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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在一個攝影BLOG中瀏覽到這一系列的作品
台灣攝影師杜韻飛的訪談
他拍攝一系列的流浪犬作品 「生殤相」
談論到人類對動物的生存權負有道德上的責任
我必須說這是相當震撼的照片

2011/09/23 12:57pm 台灣某公立收容所 距離安樂死時間:1.1小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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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浪狗的問題早就不是近幾年才面臨的問題
更不是只有台灣的問題
這些照片讓我想起七八年前
曾經為了尋找走失的皮皮
來到內湖流浪之家
那些畫面深刻的被這幾張相片勾起回憶
在狹小的空間中強烈的感受到生存的慾望
我無法與那些狗四目相交
似乎會把所有的罪惡都歸咎在自己身上
人類阿人類
我們到底做了甚麼

2011/11/28 10:54pm 台灣某公立收容所 距離安樂死時間:1.2小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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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小段訪談內容>>

(你問我最喜歡那一張照片,事實上我很不願意用「喜歡」這兩個字,我只能說最符合我對這項議題的認知與詮釋的照片是2011年10月24日所拍攝到的這一張照片 (下圖)。這張照片中狗的毛髮幾乎已經全部掉光,很明顯地讓人知道這是一隻沒人照顧與關愛的生命,在面臨安樂死前,經歷過無數的苦難;更重要的是,不同我其他影像中的狗似乎迫切地希望與觀者互動或對話,這張照片的狗是不凝視觀者的。牠不卑不亢,以近乎全然沒有私慾般的宗教狀態存在,使得這張影像很單純地表現了這隻狗的生命狀態。 對我而言,它暗喻與道出了長久以來人類對於動物的歧視的況境。)


2011/10/24 12:09pm 台灣某公立收容所 距離安樂死時間:1.9小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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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常在想
小小的我們
能夠做的到底有甚麼
看到第三世界國家的人這樣生活
看到自然環境這樣被破壞
還有這樣我們間接式造出來的生命又親手要毀掉牠
到底
小小的一個我
可以為世界做些甚麼

我也常在想
身為產品設計師 藝術家 攝影師的我們
該怎麼樣來幫助世界改變世界
真的除了自己快樂之外的事情
該怎麼做才好
看到下面這段話
似乎得到一點點的安慰


(我覺得藝術是一個分工的世界,我的能力有限 ,所以不會主動、也沒有精神去尋求展覽或推銷自己。我是一個影像工作者,最重要的工作是把作品做好。我們身處的當代不再是梵谷的世代,而是資訊與網路的時代。如果你的作品夠好、值得被重視,那麼你的作品就會被看見;然後策展人、政治人物、藝廊、相關議題的團體、媒體與出版社都會來找你。本來我的作品在台灣只有被部分的人看見,之後《商業周刊》刊登了一篇報導,這一報導讓新北市議員陳儀君看見,進而讓我得以從旁監督新北市安樂死與收容所的制度。我與市議員開了兩次記者會檢討新北市的動物收容狀態與政策,報紙刊出後也讓美聯社(ASSOCIATE PRESS)看到了我的作品。美聯社發稿後,L.A. TIMES、WASHINGTON POST、CBS NEWS、Der Spiegel(Germany)、 MSNBC、DAILY POST(UK)、義大利與美國的YAHOO….等等數十個國家都編譯了美聯社的報導,光是上週我所回信的讀者來函就來自三十幾個國家。
只要將作品做好, 就一定會有人看見。
我的下一步拍攝計劃, 就是把下一張相片拍好。)


我迫切的希望台灣的動物法可以有所改進與落實
每個小小的我 可以變成大大的我
只要大家願意去做
最近我終於看到許多剪耳流浪貓的出沒
狗呢.....
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幫
把他們送去收容所是正確的選擇嗎?
有的時候我只能看著他們的背影流眼淚
默默的責怪自己的無能又能怎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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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照片與訪談內容出自 http://photoblog.hk/wordpress/27511/%E3%80%94photoblog%E8%A8%AA%E8%AB%87%E3%80%95%E6%9D%9C%E9%9F%BB%E9%A3%9B%E7%9A%84%E3%80%8C%E7%94%9F%E6%AE%A4%E7%9B%B8%E3%80%8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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